雷舜云正大嚼炸螃蟹,嚼得满嘴流油,一听连决的话,油汪汪的手下意识拍了一下脑门,说道:“咳!把这茬忘了,要是再混下去,我估计我连我爹都忘了!”连决把油唧唧的手擦干净,又整了整衣冠,对雷舜云笑道:“雷伯伯你肯定是不敢忘的,不然还不得打死你啊。”连决和雷舜云、云歌瑶一路闲谈说笑着,大摇大摆地向侯门走去,自从连决和雷舜云设计驱逐了欺男霸女的都老爷,连决几个人在悬川驿馆的天空镜权限,就从暂时变成了永久,不过,以后连决离开圣河流域的话,天空镜权限会不会再改变,就无法得知了。不少衣衫褴褛的南塘旧港百姓在侯门附近瞧热闹,但是不敢走近,因为侯门外圈围了许多黑衣侍卫,腰挎横刀,面目狰狞,让人不敢凑近一步。一圈黑衣侍卫中间,有一个能通过一个人的“豁口”,不少衣履辉煌的男女从“豁口”穿梭,有些富贵得不行的,看到旧港穷苦百姓避犹不及,生怕他们身上的“脏”老远染到了他似的,也有些心肠好的富家妇人,借机给穷人布施一些家用品,南港旧港的这些穷百姓们不肯走,也不敢靠近,就眼巴巴地瞧着。连决三个人刚走到黑衣侍卫的“豁口”那里,“豁口”两边的两个黑脸男人“哗”地推出长刀,抵在连决几个人身前,喝道:“传音玉亮出来!”幸好刚才